阿萝

回来了!缓缓写新脑洞中——
大眼id:以酣高楼
开约稿,48r/k。
写过的cp都能约。

【元与均棋】结婚六年后对象变成了豹子 11

好,我也爱你!

——

对郑棋元来说,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。

现在他愣愣地看着雪地上豹子的尸体,听见远方传来“嘭”的枪响。


时间回到十二小时前。

在天色微明的时候,郑棋元在路边找到一家高速休息站,把车停进去。现在是凌晨四点,喻越越醒了。郑棋元去休息站门口自助售货机点了一杯咖啡。回来的时候看到喻越越正在翻一本文字密得像蚂蚁爬一样的书。旁边摆着两块不知道什么生物的骨头和一盒火柴。


“这真有用吗?”

喻越越头也不抬,“不信老娘就另请高明呗!”她心情不佳,而郑棋元心知肚明她为什么心情不佳。

“回去我给你包迪士尼年卡会员。”

“没兴趣。”

“那,包年全聚德总店会员?两年?”

“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玩意,但是这还差不多。”她咂了咂嘴,“找到了。”她于是凑近又读了一遍那些蚂蚁似的小字中的某一行,合上书。喻越越四处环顾一下——并没有人在留心她们这儿——也是,凌晨四点,连值班员都在打盹的时候,她还得帮自己的倒霉闺蜜找失踪了的对象和一只完全陌生的豹子。

这本祖传的厚书里记载着各种诅咒和魔法,或者仙术,随便吧,总之就是各种超自然事件的解决方法。虽然很不唯物,但超自然事件真实发生的时候,它就变成了唯物的一部分。至少喻越越是这么理解的。


然后她点亮火柴,闭上眼睛。在火柴快烧到手郑棋元打算叫住她的时候,她睁开眼睛,把火柴放在置于瓶中的骨头上。骨头熏出了焦黑的痕迹。这个过程中没有烟和任何气味飘出来,很奇妙,就像是燃烧的烟尘都乖乖吸附在了骨头上。现在郑棋元凑过来透过玻璃瓶口往里看,两块骨头上都出现了细小的一行文字。但他看不懂。


“甘河以南,龙头山以北......”喻越越把那块较大的骨头拨开,把较小的骨头翻上来,“......红色格桑花盛开之地。”

“怪了。”喻越越说。

“甘河,龙头山,都在大兴安岭,我们可以去。”郑棋元低头查手机地图。

“不是,”她把那块小骨头用镊子夹出来,更仔细地读了一遍,“‘格桑花盛开之地’?”

“格桑花不应该在藏区吗?”郑棋元终于反应过来,“这两块是什么骨头?”

“大的是豹子,小的是鸽子,”喻越越把小骨头放回去,骨头碰着玻璃发出轻轻的响声,“需要用同族的骨头来寻找失踪者的踪迹,豹骨是我问朋友借的。她出野外拾到过。鸽子是吃剩下的。”

郑棋元沉吟一下,“是不是徐均朔飞到藏区了?而那只豹子是在大兴安岭。”

“不会,这两句话中间有连接词,是同一句。说明他们在同一个地方,或者至少距离不远。”


“所以棋元,下一步?”

“去龙头山。”



非常不美丽的旅途。爆胎,没油,和发动机故障,耽误了他们的进度。于是他们不得不停下来,叫了拖车,然后被附近森林保护支队的熟人收留吃午饭。

在午饭的闲聊中郑棋元得知,最近他们这里被一只看起来晕头转向的白色鸽子落脚过。支队的人给它喂了一些玉米,它飞进屋里,在暖气上蜷缩着睡了一会儿就飞走了。支队的小姑娘很疑惑:我们这儿这时候基本上不会有鸽子啊,开春外面那么冷,它受得了吗。


他不清楚那是不是徐均朔。

郑棋元在餐桌下面攥紧了衣角,他的手心在出汗。喻越越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,宽慰地拍了拍。他很慢地嚼完嘴里挑掉五花肉的烩菜,感到一种痛苦。而这种痛苦,他想,是徐均朔在过去的几个月不断在体验的。

更痛了。



到达龙头山是下午三点。

在满是雪和泥的山上跋涉了半小时后,他们听到一声枪响。根据支队成员的叮嘱,最近有一些私猎者,让他们小心。又过了半小时,他们看到那只豹子的尸体。那是“风”。郑棋元确认无误,她的后腿有一块陈年的伤口,和驼鹿打架留下的。血已经流干了,变成褐色。

他有点无措地看向喻越越。


“如果我不能把口信带到,是不是徐均朔就变不回人了?”

“是的。”


而很快,郑棋元会发现,他不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了。



他先是听到头顶翅膀的扑簌声。枪响。



落下。



血。


——[红色格桑花盛开之地。]



现在你找到他了。




—TBC—


ps.

来跳舞吧

在春天化冻的冰河里

来跳一支

春天的华尔兹!


旋转 旋转 旋转!

我拉着你的手

你跳得像杨柳一样美丽!

亲爱的 亲爱的

我喜欢你温暖的手掌

和柔软的心地


爱是自由的事

爱是一双翅膀!

让我们有节奏地

翻飞在舞池里!



pps.

请诸位不要惊慌,毕竟这不是结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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